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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離我們的婚期隻剩一個月二十三天時,程銘生回公寓時身上的橙花香味越來越重。我勾了勾唇,某些人開始心急了。試婚紗當晚,我被放了鴿子。...
距離我們的婚期隻剩一個月二十三天時,程銘生回公寓時身上的橙花香味越來越重。
我勾了勾唇,某些人開始心急了。
試婚紗當晚,我被放了鴿子。
第二天,我剛到約定的地方,便看見程銘生和那個學妹相依的畫麵。
程銘生看我落座,以一副完全保護的姿態護著身後的人。
他的眼底有幾分愧疚,但是很快就變成堅定。
「囡囡,對不起,我一直把你當妹妹,遇到肖鈴我才知道什麼是愛,我們的婚約,是家長定下的,都是當時不懂事。」
我細細望著程銘生,腦海中突然閃過以前他也是這樣把我牢牢護在身後,會因為我皺眉而緊張。
他把我們的過往歸結為不懂事。
我冇忍住,勾唇笑了笑。
這都是多少年前的舊事了,這種舊事,就應該和程銘生一起像垃圾一樣被扔掉。
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向前看。
「行啊。」
我答應得太過利落,對麵兩人卻愣住了。
對麵小白花一樣的女人率先張嘴:「林小姐,我知道你難受,但是,真的對不起,我和銘生是相愛的。」
我的目光這才落到這個學妹身上,不是隔著實驗室的玻璃,不是隔著電話螢幕。
她一張小臉瓷白,畫著淡妝,眼睛透亮,此時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來安慰我。
見我直直地望著她,她有幾分慌亂,端起了麵前的咖啡,輕啜了一口。
我勾唇笑了笑,拿著勺子不斷攪動著咖啡。
劣質的手工咖啡,泛著輕微的酸味。
我不自覺「嘖」了一聲。
實在喝不下。
我放下攪動咖啡的銀勺,看著程銘生:「回老宅」
小白花見我忽視她,突然紅了眼:「林小姐,拖下去對你也不好,為什麼你硬要拖著銘生呢」
瞧瞧,這就是說話的技巧。
我還冇張嘴,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振動了一下,我順手拿起來。
親親未婚夫:挑一件你喜歡的婚紗,下個月婚宴上來得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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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備註是賀停一個字一個字敲的。
想起彆人眼裡殺伐果斷的賀總認認真真地敲下「親親未婚夫」時的場景,我冇忍住勾了勾唇。
我心情好了,對小白花語氣也好了起來。
「白小姐,你誤會了,隻要你能說服程家父母退婚,我無所謂。」
對麵兩人臉色都變了變。
「我姓肖。」
我低頭去看那幾張照片,順口就道歉:「瞧我這記性,對不住了,白小姐。」
程銘生好似終於忍不住了:「囡囡,這件事是我對不住你,晚上我們一起回老宅。」
為什麼要叫上我,因為程銘生自己不敢說。
他母親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,程傢俬生子那麼多,可都眼巴巴等著上位呢。
更何況程銘生學的是化學,這對公司管理更是屁用冇有。
以前都是我在幫他,他才得以有機會學自己心愛的東西。
而如今程銘生是覺得我對他情根深種退婚了我還會繼續幫他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