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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試著婚紗,未婚夫冇來,手機卻不要命地響。我順手開了擴音,程銘生壓著聲音「囡囡,我這邊有點事。」我看著鏡子中美豔的自己,拎著潔白的裙襬轉了個圈,鏡中倒映出身後男人狼一樣的目光,我勾唇衝他笑了笑。...
我正試著婚紗,未婚夫冇來,手機卻不要命地響。
我順手開了擴音,程銘生壓著聲音。
「囡囡,我這邊有點事。」
我看著鏡子中美豔的自己,拎著潔白的裙襬轉了個圈,鏡中倒映出身後男人狼一樣的目光,我勾唇衝他笑了笑。
對著電話故作失落:「這麼忙,試婚紗還不來啊」
電話掛斷,身後立刻貼上一具滾燙的身體,聲音低沉:「還不取消婚禮」
「為什麼要取消」
「和你結婚,我也不虧。」
一
我和程銘生青梅竹馬,距離我們的婚禮還有六個月時,他越來越不對勁。
他以為他掩飾得很好,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。
從他每天回公寓時身上總有股淡淡的橙花味開始。
之後我又撞見他在書房連夜寫檔案,密密麻麻的,全是基礎知識。
再者就是在週末的午後,我們看電影時他總無意識看著手機笑,我靠過去時,他一瞬間便僵硬了身體。
我向來相信:當你開始猜忌某件事是否存在時,這件事早已經發生了。
但是我們相處十幾年,感情不是假的,我寧願相信自己是因為臨近婚期而精神緊張。
直到那個月月末,我心血來潮提著食盒去找他。
臨近中午,實驗室裡依舊緊張而忙碌,我從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裡準確地找到程銘生。
他正用顯微鏡觀察著什麼,突然抬肘輕輕撞了撞身旁的人,身旁人立刻湊到顯微鏡旁,滿臉驚喜。
程銘生在一旁微微勾著唇去看對方側臉,眼裡全是溫柔的笑意。
我當時便知道了一切的源頭。
更讓我肯定的是當天晚上我痛經,一向潔癖的大少爺竟然熬了一碗紅糖水。
我看著程銘生忙碌的背影,心如刀絞。-